我忽然明白了这几天的我是怎么了,我终于将那道深奥的事情想出了答案,我好像……喜欢上齐镜了。
我爸在外面出差了半个月回来后,在医院住了大半月的我,也出了院回家休养,而那段时间果然如齐镜所说,他再也不会来打扰我了。讲实话,我应该高兴,因为这代表我可以真正和他脱离干系,从此以后我们就陌生人了,我再也不用时时刻刻想着那件事情。
也不用担心,那件事情会被人知道。
可不知道从何时开始,我对他的怪与怨已经超过了对他的期待。
为了恭喜我出院,季晓曼和林安茹当天都来我家吃饭了,我们吃完饭后,林安茹和季晓曼待在我房间内,两人对一阵研究,我被他们看得全身发麻,开口说:“看什么?”他岛状亡。
林安茹手托着腮,一脸福尔摩斯的模样,她说:”周宴宴,这段时间你可是低落得有些非比寻常啊。”
季晓曼在一旁也说:“比如今天吃饭时,我和你说三次话,你却在我第四次说的时候才反应过来,周宴宴,这有点不科学,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