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恶的是该死的我怎么也记不起这个叫颜的女孩子的样貌,只记得她身体的特征。飘逸的长发,白皙紧致的皮肤,修长的脖颈,看似柔弱的双肩,几近完美的腰线。一双玉足好似雕刻一般,没有常穿高跟鞋而磨出的胼胝,甚至没有一点点发黄的皮肤,哦,上帝,你是用了多少精力造出这么一个妙人儿。指甲上吐了透明的指甲油,只在指甲的尾端涂上白色,看起来如此精致。
闭目回想昨晚的旖旎而意淫不止的时候,机场女播音员刻板的声音传了过来,迎接旅客的女士们先生们请注意,我们非常抱歉的通知您由XXXX市XX机场飞来本机场的XXXX次航班,因为通信原因将延误一个小时,预计抵达时间19:10分,我们对于给您造成的不便感到非常抱歉。谢谢!我靠!延误了一个小时!我丝毫不掩饰眉间的怒气,低声的咒骂着!坐直身子,抻了个懒腰,抬头左右观望了一下。
上一班机抵达的乘客已经基本出了大厅,剩下的三三两两的在门口抽烟等大巴。其余稀稀拉拉的几个在找着自己要乘坐的机场大巴的出口。大巴的售票员一脸疲惫,手托着下巴,眼神空洞的望着售票窗口前的地砖。刚抵达的班机的乘客已经在准备取行李,大厅里的广播一直在念着这趟班机的班次。有两个外国人在书店倚着自己的行李车,翻看着一本红色封面的书。人最多的还是洗手间,女洗手间门口已经排起了长队,男洗手间则似乎没什么人。
忽然,我看到有一个神色很拘谨的的妹妹在公共卫生间门口那里徘徊了很久,排在女洗手间队伍比较靠后的位置。看样子应该是上一班飞机出来的乘客。刚刚抵达的航班出来的人群陆续出来,在她旁边络绎不绝,她则眉头紧蹙,不时靠向墙壁,把墨镜的眼镜腿塞在嘴里轻轻的咬着。应该是急着上厕所但是又排队靠后,憋得很辛苦。
她剪着清纯的妹妹头,戴一顶绣球冬帽,帽子盖着耳朵,与鬓角的短发一起垂下来的还有两粒小毛球,常常的毛线拴着垂在胸前,脖子上还围着红黑相间毛围巾,与南方现在的时令气温很不搭,上身一件呢料格子短大衣,里面应该是一件高领衫,手上一对毛线手套,上面各有一只维尼熊。下身是黑色蕾丝边的短裙,提供保暖的是一条纯毛的厚连裤袜,脚上一双雪地靴。
上衣的厚重完全隐藏了胸围,看起来应该比较小巧,而连裤袜则彻底的暴露了腿的曲线,很直很匀称的腿,不粗也不细,看着很舒服的哪一种。应该是从北方下来的妹纸。旁边立着一个小巧的红色拉杆皮箱。整体来说非常清纯,而且气质不错挺好,虽然比较焦急但是不失稳重。我一下子有了点坏坏的念头,不是还有一个小时嘛,何不拿她消遣一下?
我一边脑力激荡看怎样接近这个妹纸,没想到她一个突然的举动却让我禁不住笑逐颜开,原来这个妹妹已经憋不住了,看到出机场的人流所剩无几,而女洗手间门口的队伍也基本没有了,她在队尾,而洗手间里面还有挺长的队伍,附近也没有什么人,便开始朝男洗手间里面瞄。似乎在等最后的几个人出来。
天赐良机啊!我两口喝掉已经冷透的摩卡,舌头挂了一圈牙齿,消除冷咖啡的涩味。然后嚼了两粒口香糖。至于作用么,等下大家就知道了,在杯子下面压了一张50元人民币,起身走出了咖啡厅。走到杂志铺位,拿了本香水杂志随便翻一翻。眼睛还是留意着这个妹妹。
终于五分钟之后,妹妹带上口罩戴上墨镜,拉起了短大衣的帽子盖住头,拉起拉杆箱好像就义一样走进了那间男洗手间。我放下杂志,不声不响的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