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澈深呼吸着，这口气总算是出了。他低头一看，那白白嫩嫩的小屁股上立刻出现好几道手指印，还有几道都带着血痕，毛细血管都被他打爆了，他的手心麻麻的，他的心也疼疼的。他拉上她的内裤，声音放低了许多，问：“以后听不听我话？”
陶欧阳不敢哭，怕他再打，一开口嗓子里噗哧噗哧的，“听……”她的呼吸都带着小抖，简直痛死了。
沈澈的声音又放低了一截，甚至还带着温柔，“大姨妈来还吃这么重口味的泡面，肚子痛的时候你忘记了？”
陶欧阳压抑着声音，委屈地哽咽着，“我饿……”
“不是说了带你出去吃么，听我话不就好好的。”沈澈往地上一指，“听我话是不是就不会洒得满地都是？”
“嗯……”陶欧阳点点头，实在忍不住低声抽泣起来，太痛了，她无力地跪坐在地板上，两只手紧紧捂着屁股揉着，小脸上已是眼泪鼻涕一大把。
沈澈有点内疚，拉了拉她的胳膊，“别跪着，起来坐。”
陶欧阳抬起头，泪眼婆娑地说：“屁股痛，坐不了……”
沈澈好无奈，不打她自己气死，打了她又内疚，与其说娶了她还不如说他养了一个小女儿，她不乖的时候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他叹着气，慢慢地拉起她，让她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还抽了纸给她擦眼泪和鼻涕，“别哭了，有这么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