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还没完没了了,陶欧阳停住脚,转过身来瞪着他,“我说大爷,你都一把年纪了还想要我对昨晚的事负责?我不计较就算你的运气了,你还唧唧歪歪个毛啊!”
“……”沈澈完全无语,大爷?她竟然叫我大爷,我有这么老吗?!
陶欧阳强忍着下身的胀痛以及内心的伤痛,潇洒地从裤袋里掏出一个硬币——全身上下仅剩的一元钢镚儿,学着沈澈撒钱的样子,用力扔了出去,“给,赏你的,以后咱俩互不相干。”
“额!”钢镚儿正中沈澈脑门,他痛得嗷叫起来,双眼紧闭,双手捂住额头,弯腰蜷着,这该死的臭丫头。
陶欧阳借机快速跑了出去,她生平最见不得在她面前摆臭架子的高傲男,还本少,叫你一声大爷算抬举了你,臭乌龟王八蛋。
才走出来,“叮”的一声,电梯就上来了,她抬腿就跑了过去。
电梯的门一开,她顿时傻了眼,只见满满一群人从电梯里涌了出来,他们扛摄像机的扛摄像机,拿话筒的拿话筒,“借过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