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澈却说:“用不着你带,我知道。”
陶欧阳忽然想起他也是F大毕业的,可这都是十年前的事情了好吗,于是她不免打击他说:“你那是什么时候,这么多年肯定变了,路你熟吗?知道是哪家最好吃吗?”
语音刚落,沈澈的魔掌已经伸过来,陶欧阳笑着逃跑,“哎呀领导,对不起嘛,我没有说你老……”
清晨的校园,四处都洋溢着蓬勃生机,沈澈从未想过,时隔十年,他还能再一次回到校园,跟一个小女孩在街边的早餐铺里吃着烧饼油条喝着豆浆。这里确实变化很大,道路店铺都不一样了,老板不知道换了多少个,但庆幸的是,味道还是那个味道。
十年了,十年前的他刚满二十,正值青春,略带幼稚,他并没有因为父亲沈傲远是上海首富而与其他学生有什么不同,该学习学习,该吃饭吃饭。反而正是因为这种出生,所以有了比一般人更多的压力和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