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欧阳死憋出两个字,“停车。”跟这个男人简直没法相处了,你瞧不上我,我还瞧不上你那麻将脸呢,整天闷着一张脸就跟雕像似的,谁稀罕。
沈澈又来了一句,“外面路上起码有50度,你下去晒人干还是干嘛?想自杀也不用这么猛烈的方式,开着冷气吞几片安眠药,再打开煤气,舒舒服服地就走了,你说呢?”他说着说着就被自己给逗乐了,沉闷的脸上挂满了贱贱的笑容。
陶欧阳愤愤地瞪了他一眼,从包里拿出漫画书,说:“我看书,你别吵我。”
“还嫌我吵?吼,我还没说你呢,在餐厅装什么斯文啊,做样子也做得像样一点行吗,书都是拿反的你看什么书啊。”这时,好巧不巧掉出一张纸,上面寥寥草草画着一株奇特的豌豆射手,“这谁画的,这么丑?”
陶欧阳几近抓狂,“你个神经病你说完了没有!”
沈澈板起脸,正色道:“你说我什么?!”
“神经病,你全家都是神经病!!!”
“嘶”的一声巨响,沈澈踩了一个急刹车,“啊,我的头……”陶欧阳毫无防备整个人都弹了出去,脑门结结实实地亲了一下挡风玻璃,“尼玛怎么开车的!”她忍不住咒骂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