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澈瞬间石化,这一手的血原来是……
“哎呀你走开,我要去厕所。”陶欧阳推开他,忍痛起身跑进了厕所。
沈澈看呆了,那一裤子的血啊……
“陶欧阳,你傻啊,你不会跟警察说啊。”
“陶欧阳,看你脸皮不薄啊,关键时候怎么这么没用,跟警察说一声你会死啊!”
“陶欧阳,你真行啊,你怎么不在警局血染?回到家了你染得到处都是!”
这个时期本来身子就虚,她又在警局坐了一夜受了凉,这痛起来,简直要了她的命。沈澈在一旁干坐着也帮不上忙,看她痛到小脸扭曲的样子,他有些后悔,也有些心疼。他叹了一口气,柔声问:“我能为你做点什么吗?”
陶欧阳痛得直冒冷汗,苍白的小脸看着他,低低地说:“你给我闭嘴就行……还有,叫我名字别带姓,谢谢。”
又是那个小会议室,钟嘉非也来了,他的左眼眉骨上贴着胶布,左眼眼白里充满了血丝,膝盖藏在裤管里看不出什么伤,但他走进来的时候是一瘸一瘸的。钟嘉非的父母权衡再三终于接受了私下调解,但他们有一个要求,那就是让陶欧阳登报认错,并且要在校庆日当着全校师生的面下跪认错。
“我才不会认错,”陶欧阳一听,暴脾气止都止不住,“是你儿子该打,我这还是特殊情况下手轻的……钟嘉非,我看你也没有那么严重,我告诉你,你若不诚心给薇蓝道歉,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