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筱妤却似乎不愿过多提及此事,眼神闪躲着支吾半天后才抬起头,面露可怜的央求我道:“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许晨因为那次没有做二次治疗,所以落下病根,需要每年定时去北京做理疗。”
她的话让我也不禁震住,脑海中突然想起那日许晨紧紧抱住我,语气复杂的问我:“甄矽,你相信我能给你幸福吗?”
他一定是觉得自卑,所以才一再的想要掩盖这事实,但是许晨啊,就像你从来没有嫌弃过我可能会得精神病一样,我又怎么会嫌弃你呢?
“治疗的费用大概是多少?”我想都没想便脱口而出,不管许晨的病是否就是一个无底洞,我都决定于他风雨同舟,因为这是我的义务,更是我的权利。
姬筱妤闻言却是奇怪的看我一眼:“你想干什么?”
看着我坚定无比的眼神,她随即又是一声讨人厌的嗤笑:“不要想了,许晨化疗的费用别说是你,就是他们家也无力承担。”
她的态度让我愤然站立,言语犀利的还击道:“你永远都是这样一个态度,难怪许晨不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