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时我回头看了许晨一眼,发觉他正余怒未消的在捶打身边的一颗法国梧桐,他的动作很蛮力,一拳一拳的捶打,那拳头打在树上,鲜血便流了下来,殷红的鲜血流出的瞬间,我的心也彻底荒芜了。
一路无话,回到家后我推说累了,想会卧室休息,哪知姬默然也借机说累了,然后不由分说的便和我一同进入了卧室,我看着他宽衣解带的模样,心中突然又想起许晨那愤恨的捶打树干的样子,心中郁结难当,一屁股坐到沙发上不再动弹。
姬默然早就知道我在生气,一路上我一言不发他就已经看出来了。他看了我一眼,然后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一边继续换衣服一边问我道:“今天你都跟许晨说了什么?”
我觉得他很无聊,也很狭隘,便没好气的回答:“你没权知道。”
姬默然因着这句话又怒了,他走到我的面前,将脸凑近到彼此都能感受到呼吸的距离,然后牢牢盯住我的眼睛,像是在宣示所有权一样对我一字一句说道:“我没权利?我是你老公我会没权利知道?”
我烦他这个样子,便扭脸想要躲开:“你真是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