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电话的陈家派陈嘉北作为代表来了一趟医院,凌晨一点钟。陈嘉北来了,时隔一年多,连翘再次见到他。
他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西装革履,看起来真真的春风得意。
“连小姐。”陈嘉北笑得意味深长,“你这个前妻还真是重情重意。”
“学不来你的薄情寡义。”连翘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我刚才问过医生了,嘉南没什么大碍了。”他伸手推了推眼镜,“我想连小姐会很好的照顾他,那我就先回去了,有什么问题就给我打电话吧。”
连翘冷笑着:“真是难为你大驾光临来了一趟。”
“再见。”陈嘉北连招呼都没跟陈嘉南打一声,掉头就离开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