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南拿出了消毒用的瓶瓶罐罐,见连翘站着不动,他伸手敲了敲桌子。
连翘慢慢的走了过去,放下文件后,她伸手拿起离她最近一个瓶子,旋开了发现是医用棉球,弯下腰,她想也没想就往伤口上胡乱擦去。
“啊!”她惨叫出声,为什么不告诉她是酒精棉球,要老命了。
“那是酒精棉球,瓶子上写着。”陈嘉南瞟了她一眼,这女人好像总是在紧张,做事情说话老是颠三倒四。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怕些什么鬼?这样畏畏缩缩的,到底是怎么长大成人的?当然他更困惑的是,到底是谁瞎了眼派她来靠近他?
本来腿上被划伤的口子并没有痛得多么厉害,但现在被酒精一刷痛楚排山倒海的席卷而来,绝不亚于直接拿刀剜肉。那种痛真是没法忍,连翘深吸了一口气,还是没忍住,眼泪刷一下就漫过了眼眶。
陈嘉南看着她蹲在那里抖个不停,看了好一会儿,蹲着的女人好像哭起来了。他忍不住皱眉,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太娇惯了,这么一点小伤整得跟腿断了似的。
看了看时间,还有八分钟会议就要开始了。陈嘉南不耐烦起来,拿起干净棉球和双氧水起了身。浸湿了棉球后,他捏着走到了连翘身边。
“我看看。”陈嘉南蹲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