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南只需要伸手一推,连翘就会又摔回沙滩上,但他没有,他就那么任连翘摸着。连翘摸到他腰上时,他轻声问:“告诉我,谁派你来的?”
连翘手里的动作停下来,陈嘉南悄悄的从裤兜里摸出了手机,将手机放到连翘后背上,他点开了录音软件,然后他把手机装回了兜里。
她似乎有点听不懂陈嘉南的问话,努力的思索了一会儿才说:“我是谁派来的?陈总,你是说我是间谍是吗?我跟你说,最近这段时间发生在我身上的事儿,我也觉得好多都好奇怪。就比如,你的弟弟陈嘉东,他让我要多留意你的动向。”
“还有呢?”陈嘉南不动声色。
“他说,如果我敢不听他的。他就拿我弟弟开刀,还有,拿孟小斌开刀。孟小斌你知道是谁吗?你肯定不知道,他是我的邻居,我们从小一起长大。”连翘一手环着他的腰,另一只摸到他的臀部去了,“象你这种生活在西伯利亚的霸王龙是不会懂我们这种活在社会底层的小蝼蚁有多苦,你不知道,我爸妈死得早。我就一个弟弟,我是不是很可怜?很可怜吧?所以,你现在是不是很同情我?所以,你炒掉我之前,先捐五百万救济一下我好不好?你要是捐钱给我,我一定会给你做锦旗,然后大张旗鼓的送到正南集团去。对了,我还要请一个秧歌队,得弄得锣鼓喧天的。其实,我觉得赵本山扭秧歌扭得挺好。可惜自从他不和宋丹丹合作后,小品的可看性就差了很多。诶,陈总,你看春晚吗?我听说象你们这样的高端人士从来不看电视,那你们平时都怎么过日子的?你们上厕所吗?我是说,你们拉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