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车上有药箱,你等等。”曾少川赶紧往外跑。
确实他远得听不见声音时,严贝贝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抱着膝盖,她的眼泪跟开了闸门似的,呲牙咧嘴的哭喊起来:“连翘,我肯定是把骨头摔断了,好痛,真的好痛。痛死个人了,流这么多血。我本来就贫血,不行,我头开始晕了,心也开始慌了。”
“严贝贝。”连翘拍了拍她的头,“我说你能不能搞清楚 ,我是连翘,我不是曾少川。装柔弱你不是应该在他面前装的吗?你刚才的不是英勇得像刘胡兰吗?”
“我是为了给一个好印象,我觉得他肯定不是喜欢那种娇弱的女孩子。”严贝贝胡乱擦着眼泪,“你快帮我看看,他回来了没有?”
“没有。”连翘没好气的,“你真是个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