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就是防范于未然。再说,入股金的收拢也可制约平秋建设的扩张。
“罗哥,你说的这些我能够理解,危机对一个公司说来是一次难得放整合机会,同样,对城南区、对申项办、对平秋市不少干部也是一次考验与提高的机会。”杨东轩如有所思地说,“不过,申项办也好、城南区也好,底子就那么一点,真折腾起来对谁有利?
平稳地进行建设才是我们最起码的环境保障,这一点,市里领导肯定也看得到。我们不去想如何应对资金缺口危机,先说说如何化解资金缺口。我想,目前往省里请求帮助、申请建设资金的可能性极小,平秋市和城南区又没有可行的筹资渠道和办法,能不能我们自己解决资金缺口问题?”
“能够弄到钱当然好,补偿房在两三个月后会交付申项办,我看,申项办未必有资金给付工程款。接下来做工业片区的基础建设工程,同样要继续带资建设,能够扛起来的公司确实不多。就算咬牙坚持做下去,能够维持多久真难说了。老弟的主意是不是也让我们在民间借钱?”
平秋建设已经搞民间借钱,主要是在一些有关系的单位借钱,然后给主管领导个人返回一定数额的钱,这样操作对双方都有利可图。罗伟辉知道他们这样操作,以为杨东轩对这办法有兴趣。
“差不多的意思,不过,我也拿不准。罗哥,我们好好想一想,再看成不成。”杨东轩说,“我是这样想的,民间肯定有不少的钱存在银行,存钱拿利息是大家习惯的做法,我们能不能让这些钱拿出来,存到我们公司来?当然,利息肯定比银行要高,至于高多少,我觉得要控制在公司经营盈利的范围之下。不能学外地那些集资操作,将利息提得很高来吸纳资金,之后,亏本了,连本金都无法支付,最后老板卷款逃跑,闹出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