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里正在施工重修,而方圣就死在围栏的旁边,据那些好事的大妈们说,人是被上面落下的钢筋砸死的,还砸中了头部,头都扁了一半了。
“我看那人是不安分要进去偷东西,才会被砸死的。”一个大妈这么说道。
另一个反驳说,“谁要去那里面偷东西啊!要偷也去医院偷呀!那里面有什么。”
之前那个大妈不服气了,大声说,“你没看到那个男人的打扮,现在这个天有谁又戴墨镜又戴帽子还捂着口罩的?一看就是不安分的人。”
因为车窗是摇下的,所以她们的对话听得特别清楚,尤其是那个大妈在描述死者的打扮时,我更加确信之前死者就是我在电梯口遇到的人。
只是他怎么就会死的?真的只是被钢筋砸下意外身亡吗?
这种巧合的几率有多少我是不知道,但这份不明背后引发的不详却无时不刻的在充斥着我。
我坐在车上听着苏彦婴的话等他回来,到底是怎样,他一定会给我消息。就在这个时候,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在马路对面,王默默穿着工作服,手腕上被包扎着,一边走一边在打电话,没有发现我。我愕然王默默怎么受伤了,准备叫她时,就看到另一个身影朝她大步走去。
那是一个男人的身影,不算高大,却为修长。这样的人我应该是不认识的,可是他在接近王默默的时候,突然回头看向了我这边,然后朝我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