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的抱着苏彦婴,眼泪止不住的流下,那种感觉像极了爸爸发病的时候,就好像有什么要从心底抽去一样,而且还是不会再回来的。
我很害怕这种感觉,但能做的只有抱着他不松手。
阳光下,我和他手指紧握,两枚才戴上去不久的新戒指在光辉的照射下更为灿烂耀眼。那个时候我真的很害怕他会就此离开,所以任何的祈求我都会去做。
我曾听说,每一对戒指都是一对真爱,对戴上的男女来说是一种强大的力量,那么我希望可以借戒指祈福,让苏彦婴平安。
“子羽,你没事?太,太好了,没事,就好。”苏彦婴挣扎着要起来,却被我压住,“你别说话,医生很快就来了,你一定要坚持。不要,不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