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突然静悄悄的夏夜,突然传来一阵枪声,面前的人突然朝我一扑过来,林中的鸟儿受惊集齐飞走,我一屁股坐在地上,疼痛不已。
然后我就感觉到血腥的刺鼻味传来,在他右侧肩胛骨附近洁白的西装上逐渐映出了一朵刺目的花。
我惊讶的尖叫出声,伸手压住那伤口,哭着呼救。他却伸手摸上我的脸,触碰到留下的泪水,淡淡一笑,“别哭。”
“彦婴,你别死,我求你别离开。”
“彦婴,别死,别死!”
我赫然惊醒,睁开了眼睛,才发现自己睡在床上,不是在那块空地,也不是大学时期的自己,更没有苏彦婴被袭击一事。
可是那种感觉像极了真实,让我大力的喘息,带着种后怕的惊心。不管画面怎样的虚浮,但是带给我内心的震惊,真的是十分恐惧的,就好像曾经真的发生过一样。
苏彦婴不在身边,我从床上一跃而起,只想去找他。可动作过猛,昨晚还是受了风寒,加上大力的运动一宿,整个人都快虚脱散架了,但我还是咬着牙,下了地,鞋子也不穿的就朝外跑去。
“彦婴,彦婴,你在哪里?”当我跑到楼梯处的时候,就看到苏彦婴端着一个碗走上来,见到我表情微愣,我已经跑了过去,心这才松了,“你去哪里了?”
“给你我煎药。”他手里的是中药,昨晚受了凉,一般吃中药有驱寒的作用,他脸色也显得苍白得很,上次我淋雨感冒他只是吻了我就感冒了,今天这样子肯定也是受凉了。
只是苏彦婴眼里的有些东西衍生出了另一种味道,他退后一步,单手托起了下巴,饶有趣味的看着我,“子羽,你这样子是不是想在其他地方试试?我知道你迫不及待,但也先把药给喝了。”
满满的戏谑,让我意识到自己是一丝不挂的就从房间里出来了,那种窘迫就好比被人窥视了最隐蔽的地方,已经不是羞涩可以概括的了。
“啊——”我大叫一声,在他越发肆意的笑声中逃回了房间,把自己蒙在了被子里,幸好这个家只有我们两个,万一被其他人看到,我还不羞死,越想脸越红。
“好了,别蒙着了,快起来把药给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