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浅初微微一笑,脚步未停,反而调皮心起,每一步都踩在穆南烟刚走过的泥地上,小脚印覆上大脚印。
她认真的回答道:“就像你理解我和傅白的事情一样。有的事,你不想说我就不问。直到你愿意自己告诉我我很乐意当一个倾听者。”
或许是受了这句话的影响,又或许是她常说的夫妻之间的坦然与信任,亦或是她身上的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魔力。穆南烟就这样开了口,声音陌生得连自己都不信,因为穆易的事是他心中的一个遗憾,而这个遗憾他从未对人认真提过。
“我几乎是爷爷带大,他一辈子在商场上叱咤风云,一手建起皇朝的雏形,但在我高三的时候得了阿尔茨海默病俗称的老年痴呆。”
穆南烟的脚步一顿,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