荦荦的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情感:“我从小就没见过那个女人。我没有妈妈。”
我不敢说话,我知道自己在这种情况下还是不要说话的好。这种时候那种廉价的安慰的话并不是她需要的。我听得出来荦荦语气中那种刻骨一样的冰冷。那种语气虽然平淡,但却是已经恨到了内心最深处。
我尽力用自己最平静最温和的声音说:“你继续说,我听着。”
荦荦看了我一眼,眼睛里恢复了一些温柔,声音也活泼了一些。
“从小我就和父亲一起,他生意忙,从来不管我。可能是对我的愧疚吧,他一向很纵容我,无论我想做什么,他都顺着我。从小到大,无论我想买什么,他第一反应就是开一张空白支票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