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一个恶作剧的孩子把手枪还给了那个保镖,一脸恶意的笑容:“今晚可是大场面,我这个主持人可不能一枪都不开吧。”
我看着那个可怜的雕像,满意的想到:“这下就到位了,打成这幅模样,已经没有修补好的可能了!让麦克心疼去吧!”
我得意的抬起头,对站在阳台上看着我的杨微挥挥手,然后一个飞吻,然后心满意足的走回了大厅。
我回头对着那个还在发呆的保镖笑道:“去报警吧!就说我们遭到了不明枪手的袭击!该让那些纽约pol.ice为他们的纳税人尽一点义务了!”
在2005年的这个初夏的一天,我猜想全世界最郁闷的人,恐怕就是白头翁西弗了。
本来昨天晚上他还是意气风发的整顿了大批人马,开始扫荡疯子迪克的地盘,做了整整一晚上的家族家长的美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