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的野心还在吗?”我问。
“这个问题就根本不用问,因为老虎这个人。哪怕是丢了命,也不会丢了野心。”熊猫说。
我说很好,然后立刻向着他们的所在地赶去了。
第二天,我到了密云,这个在京城十八环开外的小城。
老虎就躲在密云水库附近的一家疗养院里,身边只留着几个最忠心的护卫。
我心想这些大官果然是了不得。就算是落魄逃亡,还住着这种普通百姓一辈子都住不上的高级疗养院。
不过客观来说,老虎的状态也不算是逃亡,只是黯然退场而已。
“你父亲的事,我很抱歉,不过我想。如果他保持和马天赐合作的态度,马天赐就不会拿他怎么样。”老虎说。
“他要我父亲跟他合作什么?”我问。
“自然是看上了你父亲的才能,当然,更主要的目的,是他不想让你父亲再和我接触,他也知道自己手里的玉玺是假的,如果让你父亲留在我身边,我随时都有可能找到机会反击他。”老虎说。
我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问老虎,他现在的详细情况,还有之前他和马天赐争斗的内容,是什么。
“请你务必全都详细的告诉我。”我一时心急。都忘了使用敬语。
老虎瞥眼看了我一眼,应该是觉得我这个样子有些太无视他的威严了。
旁边,老虎的一个随从,也是在愤怒的斥责我,让我注意我说话的态度,不该问的不要问。
“我必须知道,因为我父亲给我留下过遗策,如果林先生你现在的处境还有翻盘的希望,我就可以帮助你。”我说。
老虎眨了眨眼睛,似乎是思考了一下。
最后,老虎还是开了口。
“一开始,马天赐是想用他现在的部长位置,和我交换玉玺的功劳。”
“但是我想谋取的,是永久委员会成员的身份,反复协商之下,他最后还是答应了我。”
“可是当我把玉玺交给他之后,我却是被马天赐摆了一道,并没有选上委员会的成员。”
“我的孤注一掷落了空,同时,文物局内部也迎来了新的选举,我的后辈曾专务又和马天勾结,彻底把我排挤出了我原本所在的文物局。”
然后老虎长叹了一口气。
“现在就是这样的情况,文物局,公会,都没有我的容身之所,权力被架空,职位也失去了,留在京城里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不过马天赐也没有太为难我,因为这些年来我和他一起谋事,等于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他如果想把我送进黑牢里,自己也是要掉层皮。”
“就是这样的情况,孤注一掷却失败,被排挤出棋盘,同时也失去了所有的棋子,连再起的机会都没有了。”老虎说。
我看着老虎。问他为什么不和马天赐鱼死网破,直接告发马天赐手里的传国玉玺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