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了一点想法的雏形。”老虎说。
“现在两个关键的点,一,马天赐知道自己手里的玉玺是假的。如果真的被送去做专业的检测,一定是会露馅,二,他不知道我现在手里的玉玺是真是假。”
听了这番话,我和熊猫一开始还没绕过弯子来。之后才想明白,老虎所说的,是他可以把这枚玉玺说成是真的,然后诈马天赐一回。
“之前是因为他利用我急于参任公会选举的心理弱势,摆了我一道,我现在同样可以利用他的心里弱势,摆他一道。”老虎说。
“你们两个也知道,马天赐现在虽然是最大赢家,一个人独吞了发现传国玉玺的所有功劳,但现在也是他心里前所未有的恐惧时刻,如果假玉玺的事情败露,他现在飞的多高,就要摔的多疼。”老虎说。
第二天,老虎就带着那枚六爪龙玉玺回了京城,我和熊猫并没有跟着去,而是留在了密云水库旁边的疗养院,毕竟权斗的事情,我们也帮不上太大的忙。
我们只能等待着,等待的过程无比的折磨,我记挂着现在还在马天赐手里的黄金眼的安危,熊猫也同样担心着这一次老虎能否赢回他想要的东西,为所有的一切彻底画上休止符。
“我真的累了,不想再参与进这些争名逐利的弯弯绕里了。”熊猫说。
“我就只想过着像我前段时间过的生活,和老婆女儿一起,守着一家小小的杂货店。安稳幸福。”熊猫说。
“嗯,黄金眼他和你的想法也是一样,所以我在不断祈祷着,他一定要平安归来,用他的下半身。偿还他欠我母亲的债。”我说。
熊猫笑了笑,说黄金眼一定会平安回来的,那小子一向福大命大。
“话说回来,你觉得鳄鱼他欠了你母亲很多,那你也应该是觉得他欠了你很多吧?”熊猫问我。
“有一点吧。”我说。
熊猫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我不明白他为何叹气,但立刻又是想明白了,熊猫他也是一个父亲,也是离家多年,几乎没有见过他的孩子。
“或许。我和他,都是不配当父亲的那种人吧,现在,我也是时常觉得,无论我再怎么弥补我的女儿。她时常还是会和我有隔阂,而且看着她,总是没有同龄的孩子那么快乐。”熊猫说。
“也没你想象的那么糟,小孩子毕竟还是会比较敏感,长大了也就能学会理解了。”我说。
“那你现在能理解你父亲了吗?还恨他吗?”熊猫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