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个木头脑袋,她说。
然后她开始收拾茶几,身体在我面前晃来晃去。
我听着她哼的歌,看着她翘着的屁股,丝滑的睡衣搭在上面,她的身体在半透明的丝绸里面若隐若现,我就硬了起来,睡裤里顶起一个小帐篷。
帐篷里面住着一个不争气的猴急猴急的家伙,小玲走到左边,它就偏向左边,小玲走到右边,它就偏向右边,跟指南针似的,小玲左右扭两下,它就左右晃两下。
小玲早就注意到了,但她装着没注意到,微笑着一会儿把茶杯放在茶几上,一会儿又拿起来放到鞋柜上,一会儿又把钥匙从鞋柜上拿下来放回自己包里,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她总会经过我,睡衣会在我身上撩一下,弯下腰拿茶杯的时候她雪白的乳房在领口内一晃而过,我就点点头,不过点的不是大头,是小头,小头一点头,我们俩就笑,沉浸在深夜迷人的挑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