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科学！
它只是监狱的中心控制器，充其量就是一台电脑，即便异星科技再发达，他也顶天就是一台超级电脑，不可能产生自我意识。
“从亚空间出来之后，我就产生了自我意识。我不否认这个事实，当然，这跟你关系也不大。”
系统并不隐瞒，也未流露出任何多余的情绪，语气平静至极：“言归正传，我们还是说说交易吧。我知道你对这个交易很有兴趣，别欺骗自己，你内心所有想法我都一清二楚，甚至比你自己都还要了解你自己。”
“代价？”
沉吟片刻，江辰沉声道。
他不相信，系统会怎么好心。
以前江辰一直当系统只是一台电脑主机，对于没有自我意识，同样不觉被任何情感的超级电脑，怎么使用，怎么思考都不会避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