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说完,转身就跑了。
我想拉住她,却没有追上。
虽然我没有追到程一曼,我却想说我想帮她了。
晚上回去,谢衍生给我打电话,说他今天又回不去,可能要忙几天,又要叫我一个人独守空房。
我开玩笑说我这人从来都不独守空房。
他哼哼,“除了我儿子,你试试。”
我笑,然后询问了程氏的情况。
他说:“程氏被收购是迟早的事。就算是我答应了程一曼出手帮她,程氏还是会被收购。”
我说那的确也是没有办法的事,“程一曼虽然没有明说,可是我听她的意思。她妈妈似乎被控制了。”
谢衍生说:“她妈妈?你希望我帮她?之前不是痛恨的要命。”
我说:“人被逼急了,多少会做些出格的事。再说跟她有些争风吃醋,也不是她妈妈。”
谢衍生笑了起来,“这就是你说的一码事归一码事?”
我说算是。“我这人公私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