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是说话的瞬间,也终于想起来了。
谢衍生应该就是那个新郎阿生,而这个女人必定是那个新娘。
一个我连名字都不知道的新娘。
说出来可悲,可是事情毕竟跟我并没有太大关系。就算是我跟谢衍生有了一夜露水情缘,这个女人被人退婚却跟我没有半点关系,别说勾引,我连谢衍生的名字都不知道。
这种男人,谁勾引都会背叛,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
“这时候跟我装蒜!我是谢衍生的妻子!你不是不知道,却还敢在结婚那天公然跟他开房?景文你要不要脸,难怪你的男人不要你,你这么淫.贱,你未婚夫要你就奇怪了!”女人气急败坏的骂上了。
办公室本来就是透明的玻璃,围观的同事当时就议论起来了。
“谁啊?哪个部门的?”
“景文,就是那个策划部的!”
“这么不要脸,难怪都订婚了,婚礼还被取消了。”
“就是,勾引别人的老公,男人能要她就奇怪了!是我我也不要!”
“这种妖孽,让我来!叫她尽情的放马过来,这种女人才骚气有味!我喜欢!”
说话越来越难听,也越来越下流。
新娘气急败坏的还在辱骂,却字字戳中了我的痛处。
宁远这七天没有给我一个电话,一个解释。甚至他家亲戚的电话打到我的手机上,问我为什么打不通他的电话。
宁远就好像死了一样,一个解释没有,好像他才是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