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太多对你并不好。”
景昕咽回到嗓子眼的话,算了,陆欧阳是他的孩子,他心里有谱。
一直未得到父亲出来的消息,整整一天景昕在公司都心神不宁,一下班匆匆收拾东西,准备回家看看。
“吆,这是着急出去约会呢,两百万都能拿出来的人,确实不一般啊。”
胡蝶三分嘲讽七分鄙夷的话语响彻整个设计部。
景昕迈出的脚步硬生生顿住。心,一咯噔,她跟陆华年借钱的事情,知道的人不多,胡蝶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是......景昕脸色更加难看,母亲三番两次怂恿她问陆华年借钱,胡蝶之所以知道,肯定跟母亲脱不了关系!就是不知胡蝶和母亲私底下是什么关系,直到今天她才发现,除了知道母亲不待见她之外,对母亲了解少之又少。
心上那道被母亲亲手撕出来的口子又裂了裂,汩汩地冒着血。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外表一本正经的,其实一肚子的男盗女娼!”
胡蝶语气怨怼,越说越难听。她不点名,景昕也不好对号入座,双手紧紧收拢,尖锐的指甲戳的手心生疼,疾步离开。身后接连响起胡蝶的冷哼声,景昕吸气,吐气,一点点压制住心头翻滚的怒火,边走边给父亲打电话。
一天都处于关机状态的手机终于通了,景昕激动的叫了声:“爸,他们有没有伤害你,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你们公司门口,见面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