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妈不瞒你说,第一次在婚礼上见到他,我就对他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很奇怪,就算是因他的一声呼唤,毁了我的婚礼,我也怨不起来。”
这也是一部分实话,她之所以急切搞清楚陆欧阳的身体状况,一是心疼他,想让他打开心扉,像个正常孩子样生活。二为免夜长梦多,尽快完成陆华年的要求,搬离这里。
“这可能就是投缘不投缘的问题。”
陆妈抿了抿散落在脸颊上的发丝,沉默良久,整理着尘封已久的回忆“少夫人怀小少爷时,先生正好离开陆丰,陆丰动荡,股票下跌。老爷年纪大了,身体不好。夫人不懂得集团经营管理。少夫人也算是临危受命,接下担子。在鲁家的帮助下,过了大半年才好不容易稳住局势,怀着身子操劳过度,小少爷刚足七个月就出生了,在保温箱中足足呆了两个多月。少夫人忙,夫人因先生狠心离家心伤难愈,忽略了小少爷。我们这些下人毕竟不是小少爷的亲人,只能照顾好衣食住行,却弥补不了他亲情的缺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