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或许我那时候太年轻吧,不知道如何处理。"我淡淡的答道。
小女生深深的亲吻我。这吻似乎是同情,似乎是安慰,让我倍感温暖。可她明明是为了钱才来见我啊?这难道是错觉?这种接纳、理解、温暖,我曾经苦苦追寻,像狗一样摇尾乞讨不曾拥有,而此时此刻,五年之后的今天,同样的地方,以这种方式获得。这操蛋的社会,操蛋的生活。
那一夜,我对小女生有了一种莫名的感激与怜爱,可现实终究是现实,当太阳升起,她回到课堂,我继续拜访客户,从此再无交集。那一夜之所以发2000元字样,或许带有报复与发泄之嫌疑,也许内心被扭曲了吧。
那个曾经的少年,他那时候还太年轻,不知道所有命运赠送的礼物,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他试图用真诚与真心、温柔与体贴作为筹码,获取那美好的馈赠,却无法为暗中价格买单,被无情拒绝。显然今天,用钞票,购买了另一个年轻貌美的身体和愉悦的感受。他已经不是曾经的他。他成了渣男,不折不扣的渣男。
外企工程师,坐在这写字楼,我有一个洋气的名字:danny,逢年过节,跨越千里回到村里,我依然是“二狗子”。塞上两百元红包之后,老家的表姐,抱着孩子呀呀学语:将来长大了,要向表叔一样,做工程师当白领,我笑的极不自然。年迈的父亲,喜欢吹嘘着我家儿子年人十万,言谈之中透露着一股自豪。他们不知道,每当夜晚降临,我挤着晚高峰的地铁,从东三环回到西四环,在楼下吃碗沙县小吃后,回到我那十平米上下铺,总有些人袜子与垃圾乱扔,刺鼻气味扑面而来,让人呕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