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是一切的解药,至少对大部分人而言。
14年的夏天,涛哥辞掉工作和芬姐结婚了,在家当起了全职爸爸。
我很少再去找涛哥,很多话只能憋在心里,发酵成文字,然后不停投稿。
有时候找涛哥去旅游,涛哥总说倦了懒得出去了。
我就默默的来,默默的回去。
我仍然会想念当年的那个涛哥,说要睡遍想睡的女人的涛哥,那个背着吉他就能浪迹天涯的涛哥,那个尿遍中国宣誓主权的涛哥。
涛哥和芬姐的日子越过越平淡了,15年的时候两人有了第一个宝宝,请了亲朋好友吃酒坐宴,我去的时候换了身西装,却看见三十岁不到的涛哥生了不少白发。
芬姐在一边陪着宝宝,穿着宽松的衣服,时不时喂喂奶,露出幸福的微笑。
我们开始寒暄,说着客套话,像是两个好久不见的陌生人。
我再也看不见以前的涛哥了,他已经被现实磨去了棱角,与现实妥协,不只是他,谁又不是呢?整个酒宴上人群熙熙攘攘,我却从未有过的孤独。
人们推杯换盏,说着虚情假意的话,相对饮酒,互拍马屁。
我想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