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每天一睁眼看到joke已经成为习惯了,哪一天看不到人,就好像今天这样,她只会恐惧和不安,失去理智,唯一想到的事情就是努力地将人找回来。
这种病态的依赖让她惶恐,可是她却无可奈何,她根本就没有办法让自己可以镇定一点。她闭着眼睛喘了一会儿的气,然后去开了窗户,再回到床边穿好衣服和鞋子在去洗漱。
做这一切的时候她已经恢复了平静,这段时间她总会这样一惊一乍,情绪到时调和得快。
洗漱完出去的时候发现joke站在窗边,手上拿了一根烟,没有点燃,见她出来抬头看了她一眼,淡淡道:“走吧。”
她点了点头,没问去哪里,只是将外套穿上,跟在他身后一步步地走出了这个只住了一晚的房间。
joke领着她左转右转了一番之后,终于到了一处相对比较平旷的地方,那里面放了七八辆的越野车。
前面六辆车已经坐了人,joke领着她直接上了一辆空车。
车里面有个对讲机,她听到了黑方的声音,两个人交谈了一会儿之后前面的车子就开始出发了。
她刚好系好安全带,车子就开了起来了,这山路比较之前的只会更难走,才刚一开车她就被抖了抖。然后还没有反应过来,腿上就被joke扔了一袋东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