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正拦着他的手,这时候完全忘了对方是个怎么样的人,扣着他的手腕语气都是急哄哄的。
说完之后闵茜就觉得自己这样的身份根本没什么说话的权利,正想收回手,男人却突然开口:“不然怎么样?”
闵茜只觉得诧异,愣着半响才反应过来:“那个,拿,拿碘酒往纱布里面倒一下,最好吃些消炎药。”
其实她知道这些也是因为以前有个同学受伤了,死活不愿意去医院,他们只能去问医学院的同学,后来才一知半解。
她被看得毛骨悚然,缩了缩手:“我,我以前有同学也受过这样的伤。”
他没有说话,只是起身打了客房电话。
24.有些无聊
闵茜一开始还不太明白,直到有人敲门他示意她去拿东西的时候她才知道原来他打电话让人帮忙买消炎药和碘酒。
她拿着碘酒回去的时候还是没忍住多管闲事,把纱布拿过来弄好倒碘酒,抬头发现男人已经倚在床头,意思很明显,既然都做到这份上了,顺便包扎一下也没什么。
有时候人总是容易得寸进尺的,就像闵茜这种人,帮人家包扎了一下就忘了几个小时前的惊心动魄,一下子没忍住哧溜就出口了:“你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