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我王炎长这么大,从来没怕过什么;可是此刻,我突然间变得胆小如鼠,变得小心翼翼;我生怕她出什么事,她可千万不要有事啊!
听我哭,江父就赶紧安慰我;我知道一个24岁的男人,抱着脑袋痛哭,是件很丢人的事;可是我控制不住,那种钻心的痛,那种惶恐的担心,仿佛一下子,把我所有的一切都掏空了一样!
杜鹃开着车,我把脑袋伸在窗外,当时都已经深夜了,整个城市都陷入了寂静;我却在路上,扯着嗓子不停地大喊:“姐!江韵!你在哪儿?在哪儿啊?!”
声音沿着车窗,飘落在城市的角落里,却显得那么无助,苍白无力。
后半夜警察还去了我家,到现场查找证据,但却一无所获。
警察走后,江父、江母、李欣还有杜鹃,我们坐在客厅里,气氛悲伤到了极致!
江母和李欣在那里哭,嘴里唠叨着说:“这个大大咧咧的傻闺女,她能去哪儿啊?好好的,怎么说没就没了?!”
听他们哭,我忍不住也想哭;可就在这时,江父红着眼说:“再找两天,如果实在找不到,就说明小韵可能,被人家绑架了!你们不要担心,如果是绑架,那他们肯定会跟咱们联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