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了一个军绿色的帐篷里了;当时我脑袋上缠着纱布,坐起来的时候,因为失血,脑袋还伴着一阵眩晕。
缓了好一会儿,我才从地上爬起来;掀开帐篷的帘子,我看到外面,有好多来来往往的人;一些身穿白衣的医生,或带着担架,或用胳膊架着一些病人,正往各个帐篷里送。
“先生,你醒了啊?!”远远地,蝎子胳膊上缠着绷带,就那样挂在脖子上,他朝我跑过来说,“这里就是我们白医族的救助站,那个小雅、还有大头,他们正在那边帮忙,我这就把他们叫过来!”
我一把拽住他胳膊说:“不用了,带我过去吧,我没什么大碍。”
蝎子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最后一笑说:“那行,刚好我们族长也在,他也想见见您!”
我点点头,跟着蝎子就朝右边的帐篷走;那个帐篷特别大,都是临时搭建的;而且周围有些情况不是太严重的病人,直接就躺在地上休息。
说实话,这里的医疗卫生条件,很差……
转进帐篷以后,里面很整齐地躺了好几排病人;当时小雅穿着白衣,脖子上挂着听诊器;而大头,那个我·日思夜想的兄弟,手里正捧着药水,在给一个病人喂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