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完之后,他赶紧开开门,我俩在走廊里碰了面,大头说:“小炎,是娟儿,她给我打电话了!她让我去市南公园等她!”一边说,大头看了看时间又说,“现在都快凌晨两点了,不好打车,你骑电动车带我去吧!”
我赶紧开心的点头说:“好好!我这就拿钥匙!”说完我回屋拿钥匙,大头也回去,抱了床被子。我说你拿这个干嘛?大头激动地抱着被子说,“娟儿刚做完手术,肯定身子弱,回来的时候,让她坐车兜里,给她盖着点。流产的女人,不能被风吹的。”
我本以为大头,会因为杜鹃流了孩子,而怨恨她;没想到,他竟然第一时间,关心的还是杜鹃的身体。这是爷们儿,好爷们儿!
骑上电动三轮车,冬日的夜风狠狠刮在脸上;沿着市南的街道,我几乎把油门踩到了最底。一想到能看见杜鹃,她还能回来,跟大头一起过日子,我简直开心死了!
而且江姐,她说她喜欢我,几乎所有的好事,都在那一夜间发生了!幸福来得太突然,我竟然不知道该如何高兴!
当我们骑到市南公园的时候,已经凌晨三点多了;周围除了几个路灯伫立在那里,其它地方几乎黑乎乎一片。
大头跳下车,扯着嗓子就喊:娟儿!你在哪儿?我和小炎来接你了,咱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