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在副驾驶上,感觉浑身都麻痹了;听着她流泪的语气,我特别想说些什么;可话到了嘴里,却说得稀里糊涂,我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你行了!醉成这样,话都说不明白!”她没好气地扭了我一下,接着把车子开了起来;在路上,她突然转头看了我一眼,牙齿咬着嘴唇,有些犹豫地问:“小炎,你喝酒是因为我吗?”
我没说话,就假装闭着眼;她立刻又得意地说:“切!如果是因为姐的事,你喝成这样,那你真的太傻了!喝酒能解决问题吗?你们这些孩子,一遇到点事就喝酒,看着挺男人的,其实就是幼稚!”
她在那里自言自语,一会儿凶我,一会儿傻笑,一会儿又摸我脑袋、捏我的脸;那时我感觉,自己就跟她养的宠物一样,任她蹂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