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酒精作祟,还是什么原因,他竟慢慢把头凑过去,小心翼翼的啄了一下红唇,然后觉得浑身血液沸腾。
司琪轻笑,挑起凌越的下巴问:“想不想深入探究一下?想的话,就跟我走?”
鬼使神差的,凌越竟然就真的跟司琪站了起来,往楼上走去,因为晚宴是在国宴厅,为了让喝多了酒的宾客有休息的地方,楼上的标间是开放的,宾客们可以上去休息。
司琪带着凌越进了一间标间,锁好门,脱下自己的小短衫,露出雪白的香肩,玉臂攀上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唇。
他的动作很笨拙,一看就知道是个雏儿,司琪很开心,觉得自己是捡到宝了,她伸入的挑逗着他,他也笨拙的回应着。
渐渐的,两人就有些失控,等两人滚到床上时,场面已经不可收拾了,凌越笨拙的寻找着入口,司琪也是新手,不知道该怎么引导她,为了准确的找到地方,两人忙活了一个小时,然后,进入时,他不懂得怜香惜玉,剧烈的疼痛侵袭着她的感官,让她疼的有些痉挛,开始拍打他的肩膀:“混蛋,疼,轻点儿。”
可是,酒意还未消退的凌越哪里知道怎么能轻点儿,就一味的横冲直撞,结果把她弄得苦不堪言。
偏偏,凌越像是吃了兴奋剂似的,要了她一次又一次,简直就要将她生吞入腹了,司琪发誓,以后再也不招惹这个男人,太可怕了,等他昨晚,只要她还有力气,就一定逃走。
清晨的时候,凌越迷迷糊糊的醒来,昨晚的事情,并非全无记忆,他好像记得抱着一个女人,做了那种事情,而且......
真是惨了,居然酒后失德,凌越翻身起床,看到地上散落的衣服,没有哦女人的衣服,只有他自己的,不过,衣服已经扯破了,不知道是她干的,还是他自己干的,太可怕了。
他坐起来,随意扫了一眼,便看到床单上一抹刺目的血迹,就算是再愚钝,他也明白着代表着什么,也就是说,他昨晚把一个雏儿那个了。
昨晚感觉还不坏,那个女人身体软软的,随意摆弄,让他有些控制不住,既然这样,而且,她长着一张好看的红唇,他喜欢吻上去软软的味道,既然非要娶个媳妇儿,不如就娶她吧,只是,那女人呢?
他让人给他送了一套衣服过来,出去到宴会厅后勤处调出监控录像看了看,找到了昨晚那个女人的录像,然后托人调查了一下这个女人的背景,留学归来的经济学博士,名叫司琪,父亲是财政司司长,家世不错。
嗯,家世不错,人也不错,就是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