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手,两个指头打了一抹响。
一位穿着制服的服务员走了进来,对着司马探躬身。
“您好,先生,需要些什么?”
年轻的服务员穿着的制服很暴露,随着她的动作,面前的风光露出一大半。
看的安塔眼框有些发红。
这些低等的下人,真恶心。
一见到服务员退了出去。
安塔就开始坐不住了,扭动着圆圆厚厚的屁屁,轻轻的摩挲着木制凳子。一双沉静的杏眼闪着计谋的波光,只是被低垂的眼皮给覆盖了。
良久,她动了下,把长长曲卷的头发全部撩拨到一边。脸上挂起了风情的笑,想了想,她扭开红酒盖,姿势优美的为司马探倒了杯红酒,朝他’暧‘味地笑了起来。
超低的荷花花瓣领口随着她故意俯低的动作,凶器的美好暴露在眼前。
可惜,这一切只是她一个人的欣赏罢了。
并没有任何观众,司马探那是连看都没看她一眼的。
“安塔是吗?好像一个人的名字。”司马探手里捏紧高跟酒杯,视线随着红酒的晃动而深了深。他总是觉得坐在自己对面的女人,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