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院子里,我跟胡月兰吩咐了几句,一切安排妥当后,迎来了暂时告别的一幕。
我和陆芸两人再次经历了艰难的跋涉,终于坐上了回海州的火车,她感叹这次来巫骨镇很顺利,也很匆匆,而我,则是感觉像是做了一场梦,醒来后,永远忘不掉梦中的人...!
我们在海州东站下火车,出站的时候,正是午后一点过,火辣剌眼的阳光炙烤着这片黄金一样的大地,散发着耀眼的光芒,和巫骨镇比起来,这里是不同的世界。
由于路途的疲劳,我和陆芸回到出租屋休整了一天,第二天早上,我怀着十足的信心准备去给余倩治疗,这一次,我一定要将余倩救醒。
我提前给余庆远打了电话,他得知我回海州后,非常热情地派了车来接我,到了他的别墅内,寒暄了一番,当他们听完我去巫骨镇的经历后,惊讶得半天说不出话来,同时对我充满了感激,就像把我当成亲人了一样!
这让我有种强烈的预感,要是这次治疗过后,余倩醒来的话,我从此在海州的人生就要发生彻底的转变了,话说人怕出名猪怕壮!为此我也会心有不安,当然,这是我最初的执着换来的必然趋势!
和往常一样,我一个人进了余倩的卧室,带着沉重的心情做好一切准备工作,因为这是最后的机会,如果胡月兰给的解药都无法救醒她的话,就彻底没戏了。
胡月兰将解药递给我那一刻,她刻意提醒我,必须在给余倩治疗的时候才能拆开,然后还要将解药放在盐水里侵泡两分钟才能使用。我怀着好奇感,小心地拆着包裹在外面的塑料袋,最后,展现在我眼前的解药,居然是一块白色的棉布!
我惊讶地仔细观察了一下,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但棉布却是散发着一股强烈的剌激性气味儿,像是用什么药水侵泡过很久一样,我瞬间忍不住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感觉全身的神经都处于一种超级敏1感的状态。
我没有做任何停留,赶紧将手中这块“解药布”放在准备好的盐水里,两分钟过后,我将那块布料覆盖在了余倩的口鼻上,紧接着,开始用我的方式给她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