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祺抬眸看他,浑浊的眸子是染着浓浓的疲累,有条不紊地将所有的事情都告知于他。
“傅其深王八蛋!”古越大怒,作势就要拉她起来,“我带你找他算账去!”
“阿越,你冷静点!”宋祺挣开他的手,平静地坐在沙发上,脑袋低垂,双手捂脸。过了好一会儿,她才从手掌中抬起脸来。无力道:“他也是无可奈何。”
要是等到孩子四个月去验DNA,先不说有流产的风险,到时是傅其深的孩子那是万幸,要是不是又该如何?若是了,孩子不幸流掉了又该如何?所以长痛不如短痛,不管是与否,现在直截了当把孩子打掉是最没有后顾之忧的办法。
但是,却伤了她第一次当母亲的心。
她不愿意,死也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