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让她说啊,那我来说,我和我父亲对质过了。所谓的你母亲和我父亲有奸情,全都是你臆想出来的。真相是,我父亲是你母亲的初恋。这么多年来,是你母亲一直在苦苦纠缠我父亲,还有,她临死前接到的电话,是你父亲打的。追究起来,是你父亲把你母亲活活气死的。”任平生起身,他朝黑衣男人打了个手势,黑衣男人出了门,很快拿着个文件袋回来。
“睁大你的狗眼,看清这些证据,看看你这一年多来像个疯子一样臆想,又没有能力查清楚到底怎么回事。杜致恒,你真是侮辱了律师这两个字。”任平生从文件袋里拿出了一大堆的纸,然后摔到了杜致恒面前。
“给他松绑,让他好好看看这些东西。”任平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