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还没来得及感受,孩子就流产了。她想到她昏倒前的最后一刻,想到那些冷血动物……他杀死了自己的孩子,现在还这么云淡风轻。两年来的隐忍和退让,那无数的委屈,漫无边际的恐惧……孩子的流产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温岐一点一点抬头,她死死地盯着任平生。那张她曾经魂牵梦绕的脸,那个她曾经看一眼就会心跳加速的男人,现在,她心如死灰。
是她太蠢,以为总有一天他会看到她的好,看到她对他的一腔深情。
“任平生。”她惨烈而绝望的喊他的名字。
“啧啧,还生气了。”他轻蔑的一笑,“因为流产生气?温岐,你还想有一个我的孩子么?你想得可真美。我觉得你应该高兴,就这么流产了,你还少受点罪,要是我下手,你可就不是躺两天的事儿了。”
“你为什么这么恨我?”温岐抓着自己的领口,痛不欲生的问他。这两年来,从他们结婚那天起,他在外人面前是模范丈夫,彬彬有礼,只有她知道他是恶魔。她问过他无数次,不爱她为什么要娶他?不爱她为什么不放她走?可他不说,他就是跟疯了一样以折磨她为乐。时间长了,她想任平生也许就是心理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