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温岐偏着头。
任平生凑前一步,他好笑地看着她,这么个他玩弄于鼓掌间的小女人,今儿她到底要演哪出戏?
“我记得杜致恒。”温岐缓缓地吐出这几个字。
病房里一片死寂。
“他为什么没有来?”温岐问。
任平生倒吸了一口凉气,杜致恒?他他盯着温岐那张脸,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记得杜致恒,她什么时候认识杜致恒。他飞快地回想着,那天她被送进医院急救,她的衣服被剪开,他在她的口袋里发现了一张杜致恒的名片,当时太乱,他也无暇去想名片的事情。
看来,她那天下山,搭上的陌生人的人就是杜致恒的车了。只是,她什么和杜致恒有联系的?任平生回想着,这两年来,她一直活在他的监视中,他不认为她有机会去认识杜致恒。
那天她逃下山,拿了杜致恒的名片,但随后她就受重伤住院。问题一定是出在住院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了,他想到好几次他上厕所的时候,温岐故意去公共厕所,去的时间都很长,对,问题一定是出在这里。
很好,她任平生的女人长本事了。
行,我倒要看看你的本事有多大?任平生冷冷地笑着。
在温岐的坚持下,任平生让护士给杜致恒打了电话。他等着杜致恒来,他很有兴趣看到看杜致恒和温岐要演什么戏?
半个多小时后,杜致恒来到了医院。
两个气场不相上下的男人站在病房里用视线交战,旁边的两个小护士吓得赶紧就溜出了病房。
良久之后,杜致恒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叠资料递了过去,任平生接过。他一页一页地翻着,从头翻到了尾,他嘴角的冷笑没有停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