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猛于虎- 一个故事,一种人生;一段文章,一种生活;看小小说,品人情冷暖,每一个故事、每一篇文章,都诠释活着的价值和不同的人生。
江南乐,翠屏金曲,春柳薄衫,倚马少年郎,满楼红袖招。此处原是江南小镇上最热闹的一条街,却因接二连三的命案而露出几分萧索和肃穆。
其实命案原本也无甚稀奇,但事情牵涉鸢尾楼的紫菱姑娘,便又有些不同了。紫菱姑娘是鸢尾楼的头牌,闲时爱写些奇案话本,传出去后风靡一时,但因里面的作案手法描述得过于详细,不久前,便有人模仿话本中的作案手法,接连害了几条性命,一时间小镇上人心惶惶,夜不敢出。
“你说什么?那个姜疯子去了鸢尾楼缉拿紫菱姑娘?”东歌眯起好看的眉眼,用手抓了抓被发梢抚过的下巴,“我倒要去看看,他是不是又要冤枉好人……”
话音刚落,东歌便蓦地旋身而起,轻飘飘地落在房顶上,穿屋越脊而去了。小贩摇头叹息:“若不是手上还提着一屉小笼包,倒真是个了不得的美人儿。”
鸢尾楼外站着几个表情严肃的提刀捕快,东歌见状“啧”了一声,像根羽毛一样飘到二楼雕花轩窗外,里面正在说话的人声音一顿,她心里“咯噔”一下,窗子已经被人从里面打开了,一人当窗而立,俊美无俦,看着她的眼神带了几分无奈,道:“东歌。”
“你又听到啦?”东歌利落地翻窗而入,气得肺都要炸了,想她轻功独步天下,却屡屡栽到这个姜梓枫手上,着实可恨。
“不曾听到,只是闻到了小笼包的香味。”姜梓枫目露笑意,伸手擦了擦东歌的嘴角。东歌“啪”地一巴掌拍在他手上,没拍掉,反被捏住了下巴。
姜梓枫仔细地看了看她的鼻梁,问道:“伤都好了?”
站在姜梓枫身后的紫菱闻言“扑哧”笑了出来,东歌的脸都绿了,一脚踩上姜梓枫的脚面,用力碾了碾,威胁道:“不许你再提那件事儿!”说着又探头看向紫菱,“紫菱姐姐,我可是来帮你的,你怎么还笑?”
紫菱以手掩唇,眼中笑意不减,道:“姜大人并没有为难我,只是按例问些寻常话罢了。”
“真的?”东歌挑着眼角斜睨了姜梓枫一眼,“他不是来抓人的?”
“自然不是抓人,是请紫菱姑娘到县衙暂住几日。”姜梓枫的眼神很深邃,长眉斜飞入鬓,鼻梁挺直,明明长得好看的一个人,偏生不笑的时候,从骨子里带出一股肃穆,显得冷漠而疏离,“东歌,这件事儿与你无关,不要再胡闹了。”
姜梓枫这么一说,东歌反而眯着好看的眼睛笑了,还道:“我就高兴胡闹,乐意胡闹,你待如何?姜疯子,你说这事儿与我无关?那我偏就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