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支字不提自己的事,先忧心忡忡地问,“告诉我,你今天没去过王秘书的家,也没有见到王秘书本人!”
郝驿宸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提出这么一个掩耳盗铃的假设,吁了口气,直言不讳地说,“没有。我今天去了王秘书的家,也见到了她本人。”
“那……”安若顿时急了。
可电话另一端的郝驿宸,却不慌不忙的回头瞟了眼病床上的女人,胸有成竹,胜券在握地说,“安若,别担心我。所有的事情都在我的掌握中。某些人想故伎重演,让五年前的谋杀再度蒙骗世人的眼睛,只可惜,这一次,我没被人敲晕脑袋。”
“这……这么说,王秘书在你手上。她……她死了吗?到底是谁想杀她。”安若恍然大悟,不免惊喜交集。
“别问那么多了,早点回去休息。你的声音听上去有点瓮,不会是感冒了吧!”郝驿宸展现出他少有的细心的一面。
“嗯,是,是有一点儿。”安若捂着话筒,心里纵有千言万语,也无法向他诉说。
这种时候,郝驿宸需要处理和应付的事情实在太多太多,所以,她不能再给郝驿宸添乱子。
“那你记得离澄澄远点,别把病毒传染给他!”郝驿宸的好心情与她的失落形成了天差地别。
“驿宸……”安若瓮声瓮气的叫道。
“怎么了?”郝驿宸迷死她用这样的声音叫自己。
安若很想说,只要谢雨璇不会怀上他们的孩子,只要最后他能顺利和谢雨璇离婚,那天晚上,他和谢雨璇在酒店客房里翻云覆雨的事,自己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但安若,最后什么也没说,只是道了声“再见”,便挂上了电话。
站在贺家的院门外,望着绿油油的爬山虎,被夜色晕染成黑糊糊的怪物趴在洋楼的墙体上,安若的坏心情只如雪上加霜。
她踏进家门,面对贺妈妈的询问,心不在蔫的回了句“已经吃过饭了”,便空着肚子,没精打采的爬上了二楼。
起居室的门虚掩,安若似有若无的又闻到一股红酒弥漫的味道。
是贺天擎,又在借酒消愁,抑或借酒消除他伤口的痛苦吗?安若无法理解地地摇了摇头,甩手准备回房。
却听到贺天擎半醉半醒的声音,从起居室内隐隐约约的传来……
“你说什么?人被郝驿宸救走了?那又怎么样?这可不关我的事。”贺天擎在屋内懒洋洋地说道,“我只是向你们提供信息,至于最后怎么处理,结果处理成什么样子。都是你们自己的问题。”
安若心里格登一下,不由停下脚步,在门边上站住了。
贺天擎口中所说的被郝驿宸救走的人,指的难道就是王秘书?
那么,现在给他打来电话的人……莫非就是闯进王秘书家中,袭击王秘书的罪犯!
安若奈住内心的愤怒。不动声色的继续听下去,希望能听到更多,更有用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