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怕吵醒对方。悄悄从郝驿宸的双臂间缩下去,直到整个人埋进被子里,才蹑手蹑脚的掀开被角。
她的衣服就扔在床前的地毯上,只是揉成一团,还是湿的。
安若拎着衣裳,皱了皱眉……然后,视线落在不远处郝驿宸的衬衫上!
安若捡起那件蓝丝绸的男式衬衫,裹住自己赤/裸的身体。可郝驿宸为骨折特别设计的裤子,她就没法穿在身上了。
“你打算就这样光着下半身,走出酒店吗?”戏谑声音在她背后响起。
安若错愕的回过头,看到郝驿宸靠着床头,慵懒地冲自己一笑。男人和女人,在面对性/事之后的反应,永远都不一样!
“你……你早就醒了?”安若想到他刚才故意把手放在自己胸口的那一幕。
郝驿宸不置可否,目光放肆地扫过安若的身体。宽大的男式衬衣罩在她身上,把她衬托得愈发的娇小、玲珑,尤其是胸前两个引人遐想的凸/点……
让他只觉得下腹一紧,肾上腺好像又开始无限飚升。
欲望的闸门,一旦被打开,谁也无法再轻易合上。
“郝驿宸,其实你……根本就不需要人照顾吧!”安若朝前迈了一步。能凭一己之力爬上床,帮她解衣脱衫,甚至最后疯狂占有她的男人,还需要她这双柔弱的臂膀来护理他吗?
郝驿宸还是不置可否,脸上的高深让人难以揣度。
“那你为什么要把我弄到你身边,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安若忿忿不平的问道。她后知后觉,这个时候,似乎才发现郝驿宸原来一直是个目的不纯的雇主。
郝驿宸终于把视线挪回到她脸上,闲适地一笑,“看上你安若了呗!”
“你……”安若气结,把牙齿咬得格格直响,“姓郝的,欠你的五十万,换我的初夜。从今以后,我们两不相欠。”
说着,她弯腰捡起自己的湿衣裤。
“在那个姓贺的为你掏出五百万之前,你依然是我的贴身护理。至于昨天晚上……”郝驿宸悠然不迫地说着,点了点自己的肩头,让安若注意到,在他裸露的肩头,胳膊,甚至令人耳热的胸前,都印有一排排清晰的牙齿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