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安若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他才放开安若,又贴着安若臊热的脸颊,一路游移,勾住安若精致的耳垂低声说,“看在你昨天晚上的表现上,今天就不让你陪我去公司了。老老实实呆在这张床上休息。可如果让我发现,你真有和姓贺的私奔的想法,我就会一天二十四小时,把你栓在我的皮带上。”
安若的脸红得几乎可以滴血,她的脑袋一片空白,恍恍惚惚只顾着喘气……这男人……这男人……简直比谢雨璇还要疯狂,他居然当着骆管家的面……
“黑子,格格,”郝驿辰分别又拍了拍身边的两条德国牧羊犬,“看清楚,这个想背弃合约逃跑的女人叫安若,从今天开始,你们就是她最忠实的仆人。不许不怀好意的人靠近她,也不许她随随便便逃离你们的视线,听见了吗?”
安若觉得自己快跟不上郝驿宸的思路,他到底是想让两条狗来保护自己,还是想叫两条狗来监视自己。
“还有……”郝驿宸的手又回到安若的脖子上,显然,他还没有忘记这件事,“想让敌人尊重你,最好的办法就是打败她,打得她心服口服,对你五体投地为止。就好比她敢勒你的脖子,你就可以像上次在起居室里一样,揪着她的头发……”
他怎么知道起居室的事儿?安若错愕,“难道你听到我和谢医生的对话, 知道是她给你换的药!”
“当然!”郝驿宸成竹在胸地点了点头。
但他以为这只是一场两个女人之间简单的争风吃醋,他错把安若当成了和谢雨璇一样旗鼓相当的对手……
等他和骆管家一起离开,安若冲了个热水澡,如他吩咐躺在床上休息。她的确又累,又困,又乏,而且下半身还有种支离破碎的痛楚。所以,她盯着窗外湛蓝的天空,梳理着从昨晚到今天发生过的所有事情,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五彩幻变的云朵在她梦里,一会儿变成了慈祥和蔼的母亲,一会儿变成严肃坚毅的父亲,再一会儿又变成了冷峻倨傲的郝驿宸。可它唇角的笑容纯真,自然,一点也不像郝驿宸,仿如一个无忧无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