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见过他们吗?”安若略带希翼地问。
“不!”郝驿宸摇了摇头,表情淡漠,“即使见过,大概也没印象了。因为从我十五岁起,就被我父亲送去国外读书了。”
安若顿时沮丧地垂下头。的确,郝驿宸也比她大不了几岁,她不清楚的事儿,怎么能指望郝驿宸比她知道的更多呢?
这时,一阵抑制不住的反胃、恶心袭卷了她。安若捂住嘴巴,支支吾吾地问:“你……你这儿的洗……洗手间在哪儿?”
郝驿宸刚朝办公室角落的一道门指了指,她已经丢下钱包,不顾一切的冲过去,掀起马桶盖,趴在马桶前,痛快淋漓的吐了半晌,直到五脏六肺好像都要从嗓子眼里挤出来,才勉强直起身,劫后余生般喘了几口大气。
她这是……
安若后知后觉的用手摸了摸额头,惊人的烫!
原来,她是真的发烧了!
难怪郝驿宸说她的脸红,被几个男人和女人折腾了两天一宿,不病才怪!
郝驿宸推着轮椅来到她身后,“这么大的反应?你不会……这么快就怀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