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举手之劳的小动作而己,不至于吧!安若不解地看着她。
“你不知道,你和驿宸现在住的那个房间,以前是我大哥大嫂的卧室。自从驿宸出生之后,他们俩就一直住在那儿……”郝姑母干瘪的瓦刀脸上,洋溢着长舌妇们找到谈资后常有的兴奋,“所以,自从这个姓骆的二十年前到我们家后,我就一直觉得她们俩不太正常。”
安若一怔,她还以为那个奇怪的套房是郝驿宸受伤后,为了方便有人照顾他,特意装修出来的。原来,是郝父郝母做了几十年同房不同床的夫妻!
这么说……安若不由想起郝驿宸药物过敏的那天晚上,骆管家抓住郝母胳膊时,郝母也曾面带羞赧的拍开骆管家的手。
“她被我大哥冷落多年,如果不是有驿宸这个挡箭牌,她早就被一脚踢出门了。”郝姑母继续怨毒的诅咒道。
安若没有搭腔,事实上她也不喜欢在人背后嚼舌根。望着绝尘而去的陆虎,她掩着嘴,故意打了个呵欠,“我……有点困了。”
“你还没吃午饭呢?”
“算了。不吃了。反正我最近也没什么胃口。”安若这一句倒是实话。她说着,起身走向别墅。自然没看到郝姑母盯着她的背影,奇怪的嘟哝道,“没胃口,不吃东西,还会长胖发福,再加上嗜睡,这不会是怀孕了吧!”
安若一个人悄悄的回到楼上。四下里看了看,没人。然后径直走到郝母房前,一扭门把……
太好了!门,没有锁。
她神不知鬼不觉的走进去。和她上次来时无异,室内充斥着一股人约黄昏后的萧瑟之气。仅管这一次窗帘被拉开,但屋外的阳光似乎一点儿也不眷顾这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