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在郝驿宸的腰间摸索,宛如在他的体表点燃了一簇簇的火苗。
他发出一声类似野兽般的低吼,不顾一切地扯开安若衬衣的的两颗扣子,急切的要在她的身上,留下他专属的印记……
但他误会了。
安若只是在他腰上最柔软的部位拧了把,然后,合上牙关,狠狠地一咬。
淡淡的血腥味和着郝驿宸的痛吟,在她的嘴里迅速化开。
“安若!”郝驿宸怒不可遏,好像一个被人活生生夺走新玩具的孩子。
安若趁机从他身上逃开,站在远离他的地方,喘了几口粗气,“郝先生,请你不要忘了谢医生,忘了对你未婚妻的承诺?”
未婚妻?郝驿宸一怔。
安若又说,“还有刚才我说的事,希望你能考虑一下。这样,对你,对我,还有你母亲和谢医生都好!”
郝驿宸顿时明白,她指的是解约和那五十万,“好啊。你拿五百万来,就能踏出这道房门!”
五百万?安若以为自己听错了。回过头,诧异的看着他。
前一刻的绯靡荡然无存,郝驿宸的眸底只余冷峻和倨傲,“合同第三百九十一条,甲乙双方,无论谁先撕毁合同,都必须做出高于十倍的赔偿。不过……”